347不过是戏谑一下
臧笙歌撂下那句话后就走了,金和银一度不敢在面对这样的臧笙歌,只是低头哭了起来,难道真的是她做错了吗? 可是臧笙歌那一巴掌似乎没有把她打醒,却叫她几乎没办法在去想任何事情,金和银只是淡淡爬了起来。 莫盛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:“妹妹被臧笙歌轻薄成这样,让我看着都害怕。” 金和银这才道:“说话何必如此装模作样?你我每次见面不都爹得针锋相对一次?” 莫盛窈这才道:“你为什么要回来?好好再你的寄宿家庭里不好吗?见到你我就想起你母亲对我母亲做的一切。” “与我何干?”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,这才扶着身子站了起来。 “和亲之人原定是你,只因你最受父亲宠爱,忻朝的人便认定你,可是你母亲怎么忍心你去?同父亲闹脾气,那天父亲罚了你母亲禁闭,父亲做的一切都好像是对你母亲死了心。” “其实不然,他把这份不属于的宠爱强加在我身上,那个时候好像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候,我真的以为父亲是真的喜欢我的,就连对母亲的夜夜宠爱也是没日没夜的欺凌。” 莫盛窈只是抬手给你金和银一巴掌,这才道:“疼不疼?” 金和银只是笑道:“你想说什么?”她一双眼睛淡淡的看着莫盛窈。 “我母亲的一身淤青,小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是怎样的存在,原来是父亲把母亲当成情感垃圾箱,就连给我的宠爱那都是为了能够替你去和亲。” “我们都已经认命了,可是为什么那忻朝的十殿下还是对我不理不睬的,关键还随便找一个人诓我,害我第一次情窦初开去找那十殿下才发觉了这一切都是假的,那十殿下宁愿娶六岁的你都不愿意同我在一起。” “我已经是父亲选出来的和亲公主了,他们竟然如此看轻我,母亲为了我也走了不归路,她只是用自己的方法让那十殿下同我在一起,却被你母亲随便扣了个罪名,就被父亲打入冷宫了。” 金和银内心毫无波动这才道:“说完了吗?自作孽不可活,你母亲落得这个下场不是她活该。” 莫盛窈只是笑了笑:“冷宫里的生活不好过,我清晰的记得那天是我的生辰,就看到浴池里母亲的死状,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母亲被陷害后再冷宫里被一个阉人给玷污了,由不得反抗,最后被那阉人淹死在那浴池里。” “我的母亲有什么错?错的是谁都不想去和亲,你为什么生来就拥有一切?我为什么那么努力却还是被人拒绝?” 金和银道:“你那里看到我好了?众口难调你何必把自己的无能说成是别人的过错?” “你想报复我?我随时奉陪。”金和银只是淡淡的看着莫盛窈,她心里有点空落落的,只是淡淡的笑着。 回去的时候酒瓶子满地都是,可是臧笙歌手里还拿着一个,他喝着酒,看到金和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只是幽幽的喝着酒。 金和银真的很想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,这才一边把地上的碎酒瓶全部捡了起来,一点点的放在一边。 臧笙歌只是看着不仅冷笑:“我哪点比不上许木心?” 金和银不说话,只是淡淡的往一边站着心。 臧笙歌早就知道金和银不会理他,因为知道小银子把他骗了的那一刻,他就已经疯了,又怎么能指望他在清醒下来呢。 金和银只是低头:“别折磨自己了,就算在怎么样还不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吗?就像木木拒绝我那次一样?” 臧笙歌只是笑了笑:“别提他,你知道我最烦他的,其实我更恨你。” “我知道,因为我也恨你。”金和银很平静,一点都夸张的来说她竟然不知道什么是生气。 臧笙歌只是低头笑了笑:“怎么样?我说的问题考虑的如何了?金姑娘?” 金和银只是笑了笑:“臧笙歌你喝醉了,不要去做那个让我讨厌的人,不然大家以后都没法相见了不是吗?” “那如果我说要弄死许木心呢?”臧笙歌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着。 金和银只是气愤的用手指着臧笙歌,她道:“你就这么卑鄙吗?喝醉了也不忘对我进行威胁吗?” 臧笙歌道:“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同我说话?”说着,臧笙歌便折弯了金和银指着自己的手指,把她拉到跟前,然后用手抱住她的细腰,这才把她抵在自己的心口前。 臧笙歌低头闻了闻金和银的味道,从前的臧笙歌从未有过这么唐突的时候,现在呜却无比的像个疯子,这才道:“果然我们之间连榻都不需要了。” 金和银只是死命的挣扎,这才被压在地上,臧笙歌道:“小银子你别慌,证明你和许木心是真爱的时候到了?怎么?你不想为他做些什么吗?” “我不允许你这么羞辱我?”金和银只是用手祁推脱臧笙歌。 臧笙歌笑道:“我曾经就说过许木心能对你做的事情我也能,我感觉你似乎很需要这种疼爱啊?不然琉璃煞也不会那样的恬不知耻不是吗?” “不是的,我只是觉得自己欠木木太多求你不要这样。”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。 “欠他太多?”臧笙歌细细斟酌思量这几话,这才将指尖蜷成一团:“金姑娘还真是有骨气,你好意思这么说吗?” “我不知道自己对你到底有多少伤害,但我希望你不要冲动。”金和银只是淡再一般淡淡的说着。 臧笙歌不说话,只是指尖扯开金和银靠近心前区的衣领,果然看到让自己伤心地方,精致的锁骨上红印已经消失变得有些淤青。 臧笙歌只是不停的笑着,这才道:“一个小小的伤口都这样难以愈合,我的心呢?” 金和银只是颤抖着双手想去合拢自己的衣角,她道:“臧笙歌你要是真的那样对我,你…” 臧笙歌只是低头吻住金和银的嘴唇,这才道:“你没有余地同我讲条件。” 是酒后壮胆,还是真的怕自己不喝酒就没有办法逼着自己去做那种铁石心肠的人,臧笙歌有点凌乱,这才道:“让你在乎许木心。” 金和银只是感觉到一丝痛苦,只是因为臧笙歌盘旋在他的颈口上深深的吸了一下,然后一路蔓延在金和银不断颤抖着的圆滑肩头上留下一个一个红印。 金和银只是哭了出来:“臧笙歌你混蛋。” 臧笙歌只是把衣衫不整的金和银抱在怀里,这才道:“有时间的话脱光了在镜子面前照照看看我给你留下的印记,早就比许木心咬的那一口还深刻。” 金和银红着眼睛,似乎不怕再挑衅臧笙歌:“这会按照你的要求做了,你总该放过木木了吧?” 臧笙歌只是低头笑了笑:“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?我说的是我把你睡了?不是想现在这样小打小闹戏谑懂吗?” 金和银只是抱着臧笙歌的手臂,咬了一口,臧笙歌没说话一直感受着那种疼痛,待到金和银呜呜的哭着放了手。 臧笙歌这才道:“小银子有什么好哭的?我以为你做这些都是为了许木心,不管这样你都会欣慰的。” “我已经没脸见木木了,都是你害的。”金和银只是低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。 “我是帮你啊,只要你肯应允我的一切要求,我保证不对许木心做出任何一件不好的事情。” 金和银只是做了起来现在她才发现臧笙歌生气的一面,许木心那一边过的怎样?有没有什么不测,又有什么难题? 臧笙歌只是从后面环住金和银,这才在她的脖子上又咬了一口:“小银子为什么要欺骗我?” 金和银觉得耻辱难当,她只是笑的厉害:“有必要知道吗?你只是说我应你你就放过许木心,没说别的事情吧?” “小银子还真是不让讨到半分便宜了,我留下的那些咬痕没个一个月也有三个月才能消下去,我觉得你应该说没脸见许木心的。” 金和银只是道:“无所谓,目的达成了,什么我都不在意。” 臧笙歌不知道为什么心好痛,可是却再也不后悔自己对小银子做的那些事情。 金和银只是一点点的把那些咬痕的地方盖住,这才道:“希望臧笙歌你不要反悔。” “留下来陪我睡觉。”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:“表明你真心的时刻。” 金和银只是笑了笑:“如果没有这个把柄你怎么可以摆布我?臧笙歌我笑你只能用一个命令让我臣服你。” “命令你怎么了?难道我们还有什么关系吗?”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。 “我现在想叫你吻我。”臧笙歌只是闭上眼睛,他嘴角带着笑意。 金和银只是凑了过去,吻住了臧笙歌的嘴唇。 正当臧笙歌要深入的时候,金和银推了出来,她只是冷漠的说道:“这下总可以了吧。” 臧笙歌只是把摸了摸手上的手链,摸了摸这才低头笑道:“这个手链我们两个人一人一个的,你还给我的时候我就该知道,了。” “臧笙歌你不用对我说那么多,这些都不重要。” “是啊,重要的是,许木心他杀了人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