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五十九章尾随痴汉
等到所有人的都走光了,穆然把店里面随便收拾了一下之后就关门离开了。 凌晨四点半,凛冽的寒风阵阵刺骨,安琪一个人独自走在冷风中。 街上的路灯昏黄暗淡,安琪加快了脚步,想要赶紧回家,一边走一边咒骂,“该死的关风,居然去送穆然了,还说我不会出事,真是重色轻友,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大小姐放在心上啊!” 忽然安琪听到后面好像有除了自己其他人的脚步,而且杂乱沉重,应该不是一个人,而且,听脚步这沉重的感觉,应该是精力旺盛的男人,年龄应该在二十五到三十岁左右。 这么早,就连清洁工都还没出来工作呢,谁会这么早出来呢。 而且自己刚从酒吧出来,还没过多久,如果可能的话,应该就是那帮人渣了。 安琪虽然害怕,但是现在只有她一个人,她需要冷静。 安琪沉稳应对,放慢了脚步,当走到一个巷子的时候,猛地一下钻进了巷子里,钻到巷子里,借着小巷的昏暗,探出头去看自己来时的方向。 令她出乎意料的是,自己向后偷偷看去,却是发现偌大的马路上空荡荡的,别说人了,连个鬼都没有。 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,感觉错了。 既然没人,安琪也没必要再从这里冻着了。继续加快脚步回家了。 黑暗中,两双眼睛泛着红光,观察着叶轻柔的一举一动。 回到家里劳累了一天,直接躺床上就睡着了。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。 再次醒来,发现关烈正守在床边的看着自己,吓了安琪一大跳,赶忙从床上坐了起来,“你,你,怎么来了?” “阿克申先生有事情出去了,临走前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保护小姐。” 阿克申政敌太多,现在正是特殊时期,万一她出了什么事,关烈就前功尽弃了,所以才过来的。 安琪想把今天凌晨的事告诉关烈,但是话到嘴边,转念想了想还是不要了。 毕竟今天早上,她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人跟踪自己。 看一下时间,已经是四点半了。酒吧的营业时间是晚上七点到凌晨四点。 差不多该起床了,安琪起来洗漱完了之后,想和关烈一起去吃点儿东西然后再去酒吧。 但是关烈今天并没有想去的意思,江小雪睡了半天多,可是关烈好久都没合眼了,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。 安琪也明白,只是既然关烈不去了,自己也就不太想去了,毕竟昨天服务那些客人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。 “你怎么可以不去呢,先不说穆然是你的朋友,酒吧是她的全部。难道你忍心看到那些无辜少女惨遭毒手吗?” 安琪心里咯噔一下。的确,自己其实已经知道穆然可能说的不是假的,自己今天凌晨也有一种被人追踪的感觉。 虽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物,但是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多一份警惕也没什么不好。 若是今天自己真的不去,只是今天一天而让那些无辜少女惨遭毒手的话,自己的良心一定会过意不去的,自己也一定会一辈子活在良心的谴责之中。 “好吧,我知道了。” 虽然安琪不喜欢服务那些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,不想和他们打交道,但是这时不是自私的时候。 过了一会儿,等关烈沉沉睡去之后,安琪为他准备好了饭,留下张字条之后便静悄悄的离开了房间。 来到酒吧,穆然好像正在给众人分发什么东西。看到安琪来了,她面带笑容的迎了上去。 “安琪,你来了。这里有一些保护自己的东西,你也选一件吧。” 穆然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。 向盒子里看去,里面都是一些女生常用的保护自己的东西,比如防狼喷雾,甩棍,电击器,电棒什么的。 “不用,你还是把这些留给其他人吧,我用不着。” 安琪的确用不到,先不说自己练过跆拳道,泰拳。 她不相信关烈今晚真的不来,看盒子里的东西不太多,还是留给其他人好了,自己有关烈这个保镖就够了。 穆然和安琪可是闺蜜啊,她的想法穆然又怎么揣测不到呢。 “关风呢?” “他在睡觉,今天他不会来了,是不是有点失望?!” “嗯。”安琪想都没想就直接脱口而出。 “什么?”穆然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实话一样。 “没,没什么。”说着,安琪就赶紧离开了。 穆然一把拉住安琪,不让她离开。 “安琪,你把话说清楚了,你是不是对他有那个想法啊?坦白从宽,抗拒的话,我可就大刑伺候了!” 说着,穆然的玉手已经攀上了安琪纤细的腰肢,停不住的搔她的痒。 安琪痒的咯咯笑个不停,很快便认输了。 “好了好了,我说我说!” “快说!”穆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。 “无可奉告!” 安琪抓住机会一把推开穆然,赶忙跑了出去。 穆然本想追出去但是一看时间还是决定先放过她了。 今天和昨天一样,安琪还是在酒吧里面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 兔女郎装扮的她,无论怎么说,都是百看不厌的吧。 昨天掉了勺子的那个男人,今天依旧来了。 跟他来的还有另外一个朋友。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在品酒聊天,但是眼神却是一直注视着安琪的一举一动。 当她经过那两个男人桌台面前的时候,一个身材比较臃肿的男人故意把手肘向旁边挪了挪,酒杯摔到地上,摔得粉碎。 安琪瞟了一眼,看到又是那个男人,不由得面露不屑,虽然不情愿,但为了不让人看出自己是假扮的服务生。 忍住了心中怒火,强颜欢笑的走到男人面前。 “对不起,一不小心就……”说着,身材臃肿的男人还装腔作势的蹲下去捡。 “没关系,我来收拾就好了,很危险的。”安琪话是这样说,但是只是心里不想跟这帮人一起共事而已,无论是什么事都不想。